“本座再催两块。”非寂说着,就要让狸奴拿荷花种子来。

流景赶紧制止:“太麻烦了,过两日再吃吧,今天就随便凑合一下就好。”

非寂不想凑合,但见她坚持,便也答应了。

等午饭过来的空隙,两人随口闲聊,说到最近的流言蜚语时,非寂突然问了句:“收礼收得开心吗?”

“开心啊,”流景笑笑,还不忘拍马屁,“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帝君。”

非寂扫了她一眼:“知道那些东西能让你死几次吗?”

“我就是收礼物而已,为什么要死?”流景反问。

非寂:“他们没求你办事?”

“求了啊。”

“知道其中多少事是死罪吗?”

“知道。”流景继续回答。

“那你还敢收。”

“我只是收礼,又没打算帮他们做事,”流景理直气壮,“凭什么治我的罪?”

非寂被她问得一顿,半晌竟然有些想笑,先前因为乱七八糟记忆生出的烦躁也一扫而空:“你倒是胆大,在冥域都敢黑吃黑。”

“还不是因为有帝君罩着,”流景勾起唇角,“只要您一直专宠我,他们又敢对我如何?”

非寂盯着她看了片刻,唇角扬起一点弧度。

“不过这里头有一人的忙我还真得帮,”流景又想起什么,“是一个二阶鬼臣的夫人所求,那男的一边惦记别的女人,一边不肯和她断绝道侣关系,我最讨厌这种三心二意满脑子都是其他女人的人,帝君你能帮帮她吗?”

非寂眼眸微动,不知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