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景嘿嘿直笑:“保得住保得住,徒弟哪能总偷师父的东西呀。”

老祖勾起唇角,懒散地靠在椅子上。

流景卖力又捶又捏,顺便给她注入些灵力,老祖闭着的眼睛略微动了动:“就你那点灵力,还是省着点用吧。”

“不少了,恢复三成了呢。”流景立刻道。

老祖:“你也知道才三成?”

她坐起身,流景见她疲惫不再,便没有继续,而是绕到她身前蹲下,乖巧地扶着她的膝盖。

“说吧,又有事求我?”老祖一言将她看穿。

流景不好意思:“也不算是为我,只是舟明的嘱托。”

“他?”

“他如今在冥域呢。”流景解释。

老祖:“此事先前已经说过了。”

“他是为了非寂的情毒之祸才去的。”流景又道。

老祖顿了顿,抬眸看向她。

“您不知道此事?”流景好奇。

“我是不知道你也知道此事,看来你与舟明逃出天界之后,联系十分紧密呀,”老祖扬唇,眼底却没什么笑意,“老身的两个好徒儿真是孝顺,怕我这把老骨头会担心,所以宁愿四处奔逃,也没想过来蓬莱投靠。”

“……但凡有机会去蓬莱,我们早就去了,这不是一直被追杀,实在躲不开么,”流景隐瞒了自己也在冥域的事,说起话来格外心虚,于是又一次扯上非寂,“非寂都情毒入骨了,不也没告诉您?”

“他那是怕我忧心。”老祖为心爱的弟子说话。

流景撇撇嘴:“我就不能是怕您忧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