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寂看过来:“你还想做什么?”

“什么都不想做。”流景一本正经。

非寂便没有再问,更衣之后便躺下了。

流景眨了眨眼,默默躺到他身侧。两个人笔直笔直的各自盖着被子,正经得像在躺棺材板。

许久,夜明珠彻底暗了下来,黑暗中两人呼吸清浅,不知不觉便是同一个频率。

非寂说要睡觉,似乎真的只打算睡觉,躺了半天动都没有动一下,流景等得耐心耗尽,一个翻身压了过去,任由长发倾泻落在他的身上。

黑暗中,非寂呼吸一顿:“不是什么都不想做?”

“帝君,太口是心非是会受惩罚的。”流景指尖抚过他的眉骨,又顺着鼻梁一路往下,直到心口才缓慢地打着圈。

非寂沉默许久,却还是伸手握住了她的双臂。

然后是慢吞吞的颠倒姿势,等流景重新落在床褥上时,仿佛已经过去了一百年那么久,两个人没有言语,只是在黑暗中摸索着吻上对方。

极致的黑暗,连呼吸都在克制,流景却不喜欢,一只手悄无声息伸进被子,成功搅乱了非寂这摊死水。

非寂克制地昂起头,平复几次后才勉强开口:“早知你言而无信,本座就该将你关在无妄阁继续面壁思过。”

“流景已经知道错了,还请帝君恕罪。”流景亲了亲他的唇角。

“恕罪?”非寂冷笑一声,呼吸却是灼热,“本座等了你一个月!”

“是一个月零四天。”流景更改。

“零三天。”非寂再次更改。

流景没忍住乐了一声,下一瞬便是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