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之所以只拿一笔安置费就脱离和警方的一切关系了,也是觉得自己性格确实比较随心所欲,怕遇到问题再因为身份给警方添麻烦。

只是此刻的他还没想到,上头其实还在关注着他。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总之,在将父亲送出国之后他开始骑着小电驴在城市里送外卖。

但这位前大佬什么都好,唯独在驾驶技术方面实在拿不出手。

送外卖的第二天,就把车撞了。

撞的还是一辆保时捷,他的小电驴报销了不说,还赔上了自己仅剩的积蓄,甚至还用光了信用卡额度。

挣钱成了他现在的第一要务。

但找工作却是难上加难,要不然他也不会去选择送外卖这条并不适合驾驶白痴的道路。

因为保密原因,他不知道该怎么和那些用人单位解释自己只有高中学历,并且在18岁后什么也没干。

在华国卷生卷死的年轻一代中,有一年gapyear在各路hr眼中本就是原罪了,更何况乔翼桥那是整整五年gapyear……s。

所以,没找到任何稳定工作且痛失小电驴的他现在就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破巴士上,回到他在a市远郊农村的小院。

实在不行就把小院租出去吧,可这是父亲留给他的唯一资产了。

主要是小院实在太破,除了他不可能还有人愿意住,除非是冤巨头。

熬了好几天夜,饥寒交迫的他本来想在晃晃悠悠的公交车上眯一会儿,但没想到就是这宝贵的睡眠时间也没法消停。

他的座位旁边站着一个发型像的女孩子,估计是刚和朋友约会完,穿着漂亮的小裙子,一边发着消息一边笑得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