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斐然淡声说:“不可以。”
这次通话是真挂了。
宽广的工作间里一时没了声音,只剩下远处稻田里的鸟鸣。
商明宝慢慢地将抱枕抱到了怀里。
又听到向斐然的声音了。
她把脸挨上枕头,闭上眼,在苦柑橘与愈创木交织的香气中,仿佛伏在了一片沐于苦夏盛雨中的林上。
三天非人的排练后,向斐然第二次站到了演播厅舞台上。
因为被她问了可不可以过来,自上台的那一刻起,他就垂睫敛目,将自己的目光牢牢摁在了架子鼓所围拢的这一亩三分地中。
演出至中段,他投入到了节奏中,被氛围浸染,眼锋不经验自舞池中扫过,看到了一双与她很相像的眼睛。
不是她。
但他的鼓已经漏了一拍了。
很明显,第二现场的几个鼓手都指了出来:“这儿失误了?不像他能犯的错误。”
演出结束,向斐然在鼓凳上多坐了几秒才起身。
过去几天,他个人的曝光也带动了植物学的相关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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