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有些意外接过来，“你每个人都会送吗？”

厄津森笑了笑，他笑起来还是很温柔，“其实你来的那天就该给的，每个新人我都会给。”

乔西想了想，而后事情似乎都给串起来了。

所以本该是第一天给自己的，却没有给。

是因为自己说了他哥是自己偶像，给他惹不高兴了，他就不给自己了？

现在过了一段日子，发现自己好像还挺好相处的，并没有什么攻击性，他对自己印象还行，所以又给自己带来了？

乔西略微苦笑一下，接过东西，“好吧，谢谢你。”

而后，他开了个玩笑，“所以，我是凭借我的纯良赢得了这份礼物？”

他话没说完，厄津森忽然俯下身，一只手撑在他身后的椅子上，凑近乔西。

他侧过脸，与乔西脸对着脸，两个人的视线近在咫尺。

他能听到厄津森呼吸的声音，以及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

“纯良？”厄津森的视线落在乔西的眼里，“你是这么评价自己的？”

乔西看着他，微微眯起眼睛，“我不是吗？”

厄津森嘴角划过一丝戏谑的笑。

而后，他什么都没说，笑了笑，就直起身体背过了乔西。

“祝你好运，”说完，他便走了。

乔西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

这人，看起来又安全有危险，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

……

回家的路上。

有一些其他俱乐部给他打电话，虽然乔西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得到自己的电话的。

那些俱乐部的经纪人无非就是来挖角的，话术基本都是，“你可以选择来我们俱乐部，紫罗兰不培养你当门将，我们培养你啊！”

仿佛所有人都把他想象成一个百年难得的天才守门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