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融才不屈服,他舒舒服服地躺在下面,却嘴硬道:“隔壁隔壁隔壁!在外面拍戏那是条件不好我们才挤一间房的。”

霍融说这话时绝口不提明明一间房两张床却还是睡一张床的事,理直气壮地继续:“现在回来了,当然不用挤挤了,你家不可能只有一间房吧?”

“对,就这间能睡。”应如遂给他揉完便抬手捏住他下巴,脸都捏变形了,他挑挑眉笑着问,“就你躺的这张床,睡不睡?”

霍融奋力仰头,咬了应如遂的手背一口,倔强道:“就不睡,你困住我的人困不住我的精神,不让我走我就直接睁着眼睛到天亮!”

还作起来了。

应如遂面色始终纵容,闻言眼神却沉了些许,他松开他的脸,俯身到他耳边,猝不及防说了一句:“霍融,你是不是找/草?”

霍融乍一听这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这话实在不像应如遂说出来的,粗野得不像他人设,可再一回味,还真是那几个字。

霍融偏过头,颇有些震惊地望着应如遂:“你、你说什么。”

应如遂碰碰他的脖子,半笑着说:“你不是不睡?那就做点别的。”

霍融闻言,倏然想起这两个月,应如遂确实好像克制得过了头,近的就说刚刚洗澡的时候,应如遂那玩意儿都顶到他了,但最终也只是手工解决。

霍融念及此,咽了咽口水,很早之前那股隐秘的期待又害怕的情绪再次卷土重来,先前的气势荡然无存。

可是这种事说出来干什么,说出来就很尴尬了好不好!直接办不行吗。

霍融纠结得眉头都皱成了毛毛虫,脚趾也蜷缩了起来。

但没等他纠结完,应如遂喉间滚出一声笑,修长手指摸摸他的眉头,随即一下子将人裹进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