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代驾司机来了,霍融便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

路上霍融倒是和应如遂说了不少话,可他今天实在无趣,除了和应如遂在一块儿就尽和唐虞际瞎掰扯了,于是他无意识间和应如遂转达的也都是关于唐虞际的内容。

应如遂面色越听越沉,可车厢昏暗,成了最好的保护层,叫霍融还天真烂漫得无知无觉。

直等回到家,霍融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应如遂今天的话好像少得有点过分。

刚想回头问问,但还没来得及开口,便一下被应如遂抵到了墙角。

灯还没开,应如遂急切的吻便落了下来。

应如遂紧搂着霍融,像是要把人揉进骨血里再不分离似的。

应如遂从前少有这样凶猛的时候,这突如其来狂风骤雨一般的吻给霍融都亲懵了。

只能仰着脖子承受着对方的肆意。

吻了不知多久,他不仅脖子,连嘴都感觉有点麻。

与之伴随而来的,还有两人汹涌的情动。

霍融心跳得砰砰的,虽看不清应如遂此刻的表情,但却也能感受到对方蓬勃的占有欲。

他倏然间便意识到,或许今晚会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

在这一念头生成的瞬间,应如遂突然将他打横抱起,大跨步往主卧走去。

将人压在浴室洗手台上剥去外套时,应如遂声音明明都哑了,眼睛也暗得不似寻常,最终却还是半亲吻半退离地说了一句:“你不愿意,就推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