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相信你,不能食言。”应如遂吻着霍融的眉尾,他喟叹似的说,“我也只喜欢你,宝宝。”

可此时霍融脑子里一片浆糊,也不知听没听清。

他只记得自己最后一次掀开眼皮时,看见床尾的挂钟走向了凌晨三点,然后他便放任自己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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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霍融醒来时,他稍稍一动,耳朵就立刻被碰了一下,嘴巴也被亲昵地碰了碰。

“醒了?”询问的声音里带着清醒的笑意,也不知道醒来看了对方多久。

霍融早习惯了应如遂在身边,听到声音下意识答了一声:“唔。”

应完便想埋进应如遂怀里,但他这一动,周身传来的感觉叫他立刻僵住。

霍融迷惑了一秒钟,这浑身的酸疼叫他想起他第一次吊了六小时威亚之后的感受,结束之后连骨头缝里都透着软。

可这回又有一点不一样的地方,因为吊威亚时,不论如何那个地方不可能会疼!

在这瞬间,霍融这才缓缓回神,终于意识到,他昨晚经历了什么。

同时他也想起了一些片段,比如……他到后来实在受不了,哭着叫应如遂停下来的情景。

这、也、太、丢、人、了!

这在他小钢兔的人生中,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场景,求饶,还哭着求饶?!

不如死了蒜了。

霍融完全无颜面对燕城父老,此刻更不敢抬头,埋首在应如遂胸膛间,似乎要就此鸵鸟下去。

而应如遂看着霍融头发旋儿下渐渐爆红的耳朵尖,嘴角渐渐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