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惊雷乍响,大雁随之振翅南飞,应如遂的神经亦震颤起来,顺应了变化自然,不再有任何迟疑。

……

到后来,霍融的酒力渐渐挥发了出去,脑中那一层纱变得清晰透明,对于眼下的事情有了更直观的认知。

应如遂见他逐渐清醒,满意地笑了起来。

霍融回忆起刚刚那一番对话,脸腾地红了,不过……是划算的。

而后来,他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想这些边边角角的事。

白波荡漾,窗外好像终于下起了初秋的又一场雨,秋日的寒意悄然间侵袭而来,不过人总有更温暖的去处。

到最后,却还是霍融率先受不住,他原先只想着自己是期待了很久,却忘记去想,应如遂性格一向内收,或许比他蓄了更久的风暴。

以至于此刻一发不可收拾,霍融就像被放在火上炙烤,想结束都已经骑虎难下。

后来霍融实在没忍住,眼泪水止不住地往外冒,只能求求应如遂让他缓歇一下。

“应、应如遂……求你了,我感觉要死了呜呜呜。”

应如遂闻言停了一下,却没完全休止,与此同时想起一件先前暗示过几次却被这人忽略的事。

便也不忌讳此刻趁人之危,他问:“叫我什么?应该叫我什么?”

经他这么一说,霍融脑子转得飞快,从前觉得不好意思的称呼此刻排着队地往外蹦,他小声却清晰地喊:“……哥哥,老公。”

原本以为服了软会像俘虏一样获得宽大处理,却不想这一声之后,竟是火上浇油,得到的又是更不留情的从重处罚。

应如遂像生杀予夺的判官,在他耳边笑着颁布命令:“宝宝,再喊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