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不到任何鸟类活蹦乱跳的声音,这个温度已经远远低于鸟类的生存温度。

这次姜戚还未指出,饲养员便先回答:“夜晚有贵族投诉它们太吵,所以调低了温度降低活性,不过它们是不会死的。”

姜戚眨眨眼:“是吗?”

“当然。”饲养员信誓旦旦回,“我是列车上唯一的饲养员,您要相信我的专业能力。”

“好吧。”姜戚没多言,从进入车厢内开始,鸟儿就一直处于颓靡的状态,他问:“我该放哪里?”

饲养员掀开就近幕布的一角,正好就是空鸟笼,而且这个位置的光完全无法看清其他笼子的究竟是什么,只能从气味判定大概是鸟类。

笼子很完整,只有门是敞开的,姜戚扫视了眼车厢环境,里面只有四扇窗户且全部用锁封好了,像那条蛇一样。

“能逃出去真是奇迹。”姜戚感叹着,随后弯腰将肩膀的鸟放进笼子,对方依依不舍,进入笼子后还用头蹭着他的手指。

他摸了摸鸟脖子的绒羽,将一根细小的木棒藏进它的翅膀内,软声说:“好了,等下了列车再来看你。”

见鸟被放进去,饲养员在姜戚撤回手的一刹那迅速将门挂上小锁:“丹尼尔先生我们出去吧。”

关门时饲养员的头正好在姜戚肩膀的上方,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仿佛闻到了什么东西,等姜戚站起来就看到他紧蹙的眉头。

姜戚故作不知:“怎么了?”

饲养员的脸有些白:“不,只是觉得你的香水很特别。”

“这就是普通的平民香水,你难道没闻过吗?”姜戚特意翻了翻衣领,将气味往那边送,饲养员不动声色退后两步,打开了门:“可能我不喷香水,我们出去吧。”

和饲养员时间待得越长,他的尊敬也肉眼可见的减少,此刻更是抑制不住不耐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