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拉着游绥指着最高的树屋:“我们去那儿。”

皮质手套被人捏住,游绥条件反射性想要撤回,等他反应过来想抓住时,姜戚已经收回手:“走。”

空落落的手心让他有心中异样的情绪再次蔓延,但很快游绥就回过神跟了上去。

俩人抵达树屋后并没有进去,姜戚拉着他又向上爬了些,等确定距离远到没有任何人听见后,姜戚伸手脱下游绥的手套:“给我看看。”

游绥很少在外面脱下手套,此刻有些不适应,但因为刚刚的事情他没有撤回手,尽量保持平静:“看什么?”

“你在雨林中有没有再见到那种花?”刚遇见时游绥的情绪不对劲,姜戚怀疑对方说不定又遇到了白骨花。

姜戚之前也问过他类似的问题,游绥很快就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他摇摇头:“没有,没有再见过那种花。”

“那是为什么?”姜戚确信游绥现在的情绪不对,他慢慢凑近对方的脸,想从瞳孔判断对方兽化,看了几分钟后他重新坐直身体,“你的脸很红,绝对不对劲。”

游绥在姜戚撤回身体后就低垂着眼眸,尽管如此也能看到对方从脖颈漫到耳根的赤红,对方沉声说:“可能是休息少了。”

“不对,绝对有问题。”姜戚抓住他的手,独属于人类的温度和触感让游绥心跳又加快了几分。

姜戚把他的衣袖向上卷了点:“你看这里。”手腕内侧出现了半透明的黑色鳞片,在说话期间又冒出两片。

游绥瞳孔微缩:“我之前没发现。”

“你不是说很少露出原形吗?”如果凶宅是因为白骨花,那在列车甚至之前游绥也会时不时现出原形,“你之前说能解决,原因是什么?解决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