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 盛鸢睡了个天昏地暗。
醒来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但天色还是很暗, 厚重的窗帘遮蔽下, 整个房间都昏昏沉沉的。
昨天晚上两人躺下后, 盛鸢迷迷糊糊间, 感觉盛洵好像又拉着她做了两次。
当时她实在太累也太倦了,手臂软绵绵地推拒了他两下。
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她的手臂才刚抬起,就被他交错着按到了枕头上,随后整个人被他攥着脚踝往下拖。
她洗完澡后, 换了件红色的蕾丝睡裙。
是之前在商场里的时候,柜姐给她送衣服, 顺便附赠的一款设计很别致的睡衣。
裙子短得要命, 堪堪卡在她腿根的位置, 领口也低。
红色的部分又拼接了一点黑色的元素。
裙子的布料窄薄, 中间做了几处镂空,被他那么一拽, 裙角全都卷了上去, 半遮半掩地堆叠在她小腹上。
将本来就暧昧至极的场景衬托得更加暧昧。
盛洵眼神晦暗不明,居高临下看着她, 此情此景, 他骨子里那点儿天生的恶劣因子全被她这副模样激发了出来。
盛鸢闭着眼,完全未察觉到危险, 只觉得半梦半醒间,身上好似压了什么重物, 唇舌都被人含住,细密地舔吻,又舒服又难受。
于是只好小声叫他的名字:“盛洵。”
男人嘴唇从她耳侧朝下移,牙齿稍稍用力。
她娇气得很,眼里沁着泪水,软声嘟囔:“疼。”
又说:“你轻一点呀。”
是那种商量的语气,乖得要命。
话说完,被他咬住的地方疼得更厉害,男人齿尖细细地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