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会放着好好的青峦山不呆,跟自己留在无妄山,一留就是七年之久……
“清漩,”苏婕有些醉了,她起身摇摇晃晃走到他跟前,忽然坐到他身边,“你怎么不喝了?”
叶清漩怕喝酒误事,就像那晚一样,连忙拒绝:“酒多伤身,阿澜,夜深了,你该睡了,我帮你温床吧。”
他抓住她的手腕,想将她拽起来,怀里的人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看着他傻笑。
她眼神醉得迷离,好像有万千星辰在里面,轻轻抚摸着他的面颊,停留在他的唇上,“仙君的嘴唇生得真是好看。”
她说着仰头喝了一大口酒,然后俯身将他按压在柔软的毛毯上,将口中的酒尽数用舌头渡到他喉间。
叶清漩很清晰得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咚”狂跳个不停。
在那一瞬间他其实有想过礼数,可想到最后,万般皆是空,他还是忍不住伸手将面前的人紧紧抱入怀中,深深汲取着她身上的体温。
“你母亲知道我留宿,会对我不喜吗?”
“你想多了,她巴不得我们立马成亲。”
“可是……”
“没什么可是。”苏婕坐起身来,胡乱扯他身上的衣带,她急不可耐的小脸透着醉酒后的通红,看得人心神晃漾。
叶清漩情不自禁伸手捧住她的脸,深深地亲吻上去。
礼数、恪守,稳重、自持,都是世人用来约束自己的。
当失去过一个人,那个人再回到自己面前的时候,任何理智都显得荒诞可讥。
酒香在舌尖弥漫,氛围热烈得有些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