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繁脸色微变,回身一掌往冒犯自己的登徒子身上打去,手还未碰到就被攥住,紧接着对方把他的上半身按在怀中:“孤好多天都没有休息,你先别闹。”

宁繁眯了眯眼睛:“太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见你睡了就没有喊你起来。”慕江刚刚睡醒,声音低沉喑哑,“脾气这么大?一见面就要揍孤?”

宁繁摸摸他的脸:“太子先睡吧。”

他就要从床上下来,刚坐起便被慕江按回被子里。

好些时日不见,慕江不可能不想宁繁。

床帐内原是昏暗一片,没太多光线照进来,两人看不太清彼此。方才宁繁起身下床时挑开一角,终于进来许多曦光。

宁繁衣衫微乱,锁骨深深线条纤细,墨发落在雪白肌肤和散乱衣物上,整个人看起来既矜贵又脆弱。

慕江认认真真看了宁繁一番,宁繁这张脸越看越让人着迷。

宁繁面色原本还是雪白的,现在一点点变红。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慕江。

不是说好的太子有隐疾?

这就是所谓的隐疾?

宁繁现在一动都不敢动,腿部贴着一片灼热,他不想和太子真发生什么,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现。

清晨出现这种情况实在正常,宁繁正想着要不要给太子来两粒沁雪丹,让太子恢复以往清心寡欲的状况,这时候他的下巴被捏住了。

慕江在宁繁唇角轻轻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