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段子成终于哆哆嗦嗦地出声了,“你出事后,风泽堂没人接手,我、我只是……想帮点忙……”

“帮忙?”段泽笑了一声,“如果你不曾赶走傅陵游,那这话还有几分可信。”

“我……”

“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给你留个全尸。”段泽捏住他的下巴,手往后一伸,“花醉,借点毒用用。”

“你……你、你这个不知哪来的野种!!!”这下段子成彻底被逼急了,拼命挣扎起来,涕泪横流,口不择言道,“兄弟?我呸!你根本、根本不是段家的种!!”

花醉一挑眉,轻轻“哦”了声。

“那又如何?”段泽稍微退后了些,免得被唾沫星子溅到,“这些年你可没少给我添堵。若不是看在‘兄长’二字份上,你早该死了。”

“兄长?哈哈哈哈……你还把我当兄长??他们都说你行事磊落,光风霁月,只有我、只有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子!”段子成面容扭曲得不成样子,嫉恨混着眼泪糊了满脸,“当初要不是你,我爹怎么会如此厌恶我!!”

花醉又“哇”了一声。

段泽深吸一口气,扭头瞪了花醉一眼,回头继续盯着他,冷冷道:“当年是你自己带着不三不四的男人回府里苟合,与我何干?”

“……”

“门也不关,还被我撞见了。”段泽补充,“吓得我当天就发了高烧,爹娘想不知道都难。”

“…… ……”

“就这点事你记恨了这么多年,勾结外人换掉了那份关键的情报,段家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段泽站起身,吩咐道,“花醉。”

“在。”

“问问他,到底是和谁勾结。陈千山那边到现在还没消息,多半是没戏了。”

“哟,”花醉意外道,“去年你杀得流云渡血流成河,我还以为涉事之人全死了,怎么独独放过了段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