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江知也翻过身,把书拍在了他的脑袋上,“你在说什么胡话,编故事么?”

“绝无半句虚言。”段泽正色,“我可以发誓。”

江知也看起来是一脸不信,上上下下狐疑地打量着他,然后往床里面挪了挪,再打量打量,继续往里挪挪。

——然后被段泽勾住腰带给拽了回来。

江知也配合地佯装慌张:“放、放开我!你终于原形毕露狐狸尾巴……唔唔!?”

意料之外的发展。

衣料摩挲,伴着仿佛被淹没的挣扎声响。

须臾,怀里的人不动了。

段泽微微松开唇,指腹抹过他泛红的眼尾,低哑道:“要怎样你才肯信我?”

江知也:“……”

他本来就没不相信段泽,只是觉得段泽为了安抚自己编了这么长一个故事有点好玩而已,想逗逗他。

眼下却被亲了个七荤八素,沾了泪的睫毛蝶翼似的颤抖着,红润微肿的双唇无意识地张开,凌乱地喘息着。

看得段泽喉头一紧。

“江知也。”他喃喃着,捧起那张尚未回过神的迷茫脸孔,低下头。

“唔……嗯唔……”

喉头溢出的细微呜咽成了燎原火星。

莹白的肌肤上被咬出好几个新鲜的牙印,江知也本能地蜷缩起来,又被不容拒绝地力道强行/打开。

“段、段泽……啊……我没有不信你……唔、嗯啊……”

他好像被弄得乱七八糟,陷在泥淖里缓缓下沉,身上是唯一能够攀住的救命稻草。

屋门紧闭了一整个下午。

江知也险些没能爬起来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