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生厌。

话毕，他柔和的眉梢一点一点地冷了下去，那双眼眸里哪里还有往日的温和。

只是苏渝被顾凛挡着，根本看不见。

顾凛嗤笑了一声，言语间带着满满的嘲讽意味，“你是学戏法的么，脸变得倒是挺快的。”

事实上他在办公室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了，苏渝出现之前他就是现在这幅模样，苏渝出现之后他便将那副不悦的神色收了起来。

苏渝探出个身子去看，陆禾昀又垂下了眸子，眉头似蹙非蹙，他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顾凛仅是道了一个字，“装。”

“我不明白为什么从刚才在办公室到现在你一直对我进行言语上的攻击，若是不满意处理方法你大可以说出来。”

“……”他怎么还造谣？

在苏渝来之前他可没有对陆禾昀进行任何言语上的攻击，他不过是在就事论事。

然而苏渝可不知道在办公室的时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而且陆禾昀在他心里一直都是弱势群体，人们往往更容易偏向看起来弱小的人，而不是强势的人。

【什么？顾凛还对人家进行人身攻击？】

【那可是一个oga，实在是太下头了。】

【不行不行，这人不能处，有钱也不行。】

他默默地拿着小本本在心里给顾凛扣了个负分。

顾凛只觉得荒唐至极，这oga竟然相信他的话。

也对，他和苏渝之间确实没有什么信任可言。

但好歹也相处了……罢了，也没相处过多久。

顾凛冷哼一声，他已经厌倦了这oga表面一套心里一套了，一刻都不想与对方多待，至少现在。

alpha面若冰霜，只扔下一句，“谈，你们好好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