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我送你回去，然后在你那里借宿一宿。”

“你自己有房子不住，你住我那儿干什么？”

“你要是觉得不公平的话……”

苏渝：“？”

什么公平不公平？

“可以跟我回来再住一晚。”

“……你有病吧。”

沟通无果的苏渝甚至想给他两下。

“我带你出去转转吧。”

“没心情。”

“那等你有心情的时候我们再出去转转，现在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苏渝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生无可恋地说了三个字，“我想死。”

顾凛不解，“和我待在一起这么痛苦么？我们曾经同住一个屋檐下那么久。”

“我们换位思考以下，如果我把你困在家里，去哪里还得我跟着，根本没有自由而言，你不会觉得痛苦吗？”

顾凛陷入了沉思，似乎在认真地考虑他所说的话。

【他把我关起来，我去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只有我们俩。】

苏渝甚至稍稍有了些精神，一边坐直一边说，“你看，你也觉得痛苦吧，所以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下一秒，苏渝就听见顾凛心里忽然蹦出来一句——

【还有这种好事？】

那原本冷淡的声线似乎带了几分期待与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