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沈默棠有些惊讶了, 如果当真是长情自己研究的, 那长情还真是在这方面钻研到了极致。

精神可嘉,但是不行,至少用在他身上不行!

接下来,就是肇晚一点一点的拿出资料, 一份放到沈默棠身前, 一份自己拿在手里, 挨个向他分析。

包括里面都有什么,会不会对身体造成负担等等。

很书面,很官方,唯独默契没有提起关于那晚的任何事, 看起来势头非常良好。

沈默棠边听边回应, 还一边分神乱想,所以说,肇晚到底是不在意呢?还是很在意呢?

毕竟表现形式可以相似。

他在两者之间犹豫良久, 还是觉得肇晚不应该会不在意,怎么说都还是挺离谱的。

但他没资格说肇晚,他也一样在意。

不然也不会在闭宗期间放肇晚入宗。

虽然前头还有个祝原思也在闭宗之后来过, 但毕竟祝原思是为了找觅妒,不会跟他产生关联, 他放也就放了。

说来, 他那时还专提醒过肇晚近期不要再来, 这谁能想到后续是这样的发展呢?

沈默棠偷偷从纸页中探出视线,瞥向肇晚略显严肃的脸,心中感慨万千。

不过这样听来,给他解毒的也是肇晚了,强忍着迷茫与不解给他解毒,还真是辛苦了。

沈默棠又升起几分歉意,连带着升起几分谢意,至少也避免了最坏的结果不是吗?

肇晚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说是给沈默棠分析,自己反而先陷入了沉思,思索片刻突然道:“或许,酒本身也是其中一味药材。”

沈默棠突然一梗,也不偷偷摸摸了,直接放下纸页道:“我会戒酒的。”

肇晚没反应过来,急道:“在下并无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