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嗓裹挟着滔天的怒气,“你骗我?”
沈默棠察觉不对,噌地弹起去拉讳病,急道:“放肆!”
肇晚却已经接触到那些肉眼不可见的东西。
——是病毒。
只瞬间,银光乍现,纤细的法器的兜头将他护住,隔绝一切不利。
沈默棠急忙看向肇晚,肇晚会意,小幅度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沈默棠这才转向讳病。
按下差点没因为跳动过快炸裂的心脏,扣住讳病肩头的手猛然发力,一点点将顽强抵抗的讳病掰过来面向自己,从牙缝中艰难挤出疑惑,“你干嘛?”
讳病面上已丝毫不见斯文,在他强力的压制之下,不满的眼中血丝遍布,狠厉明晰。
嗯?
仇恨转移?
沈默棠眉头微蹙,“给你个解释的机会。”
讳病只紧盯着他的眼。
肇晚意识到什么,当即打算上前,哪知这银镯不止是护着他,还限制了他,让他一时无法离开此地,只得开口道:“沈兄,他……”
沈默棠却打断了他,“阿晚不用帮他,我要听他自己说。”
“可是尊主,”阿竹悄悄躲开莫怯戳自己腰的手,“讳病好像没法说话。”
额,原来是这样的吗?
沈默棠看向肇晚,肇晚点了点头。
沈默棠连忙松开了按在讳病肩头的手,怀着沉痛的心情看回来,一边解除禁制一边念道:“抱歉抱歉,没注意到。”
讳病哼一声,移开了视线。
沈默棠挠挠头,语气都不自觉放轻,“所以,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