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瓶一高兴，说：“来，我俩喝一个！”

两人碰了杯，都一口将杯中酒喝干。

…

晚上，余则成还要去局本部值班。

钱瓶送余则成出门，在巷子里一边走，她一边说：“夫君，母亲说了，五天后，你来家里喝酒。”

余则成立刻明白了林豆赦的意思。他说：“这个月恐怕不行啊！弹药库里没有子弹了。”

钱瓶这时也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她说：“母亲不是说五天后嘛！你再积攒一些子弹吧！”

余则成想到李坤珍家里的草已经长到一人多高了，说：“还有人家里的草没有割。五天时间恐怕不够啊！”

钱瓶知道余则成说的是李坤珍，她说：“人家那里，不能等到五天之后再割啊！”

余则成有点奇怪，问道：“瓶儿，你今天怎么这么热心啊？”

钱瓶小脸一红，说：“人家不也要提前请你喝酒嘛！”

余则成哈哈大笑，说：“你还小呢！再等一两年又有何妨？”

钱瓶是个玲珑人，她一脸娇羞地说：“从你安排我们到那边去两年，我就知道，你这里两年没有作战任务。我正好利用这两年生个孩子……”

余则成心道：‘你们都生孩子，我怎么办？’不过，他没有说出来。他敷衍说：“明天再说吧！”

“不行！你今天必须答应。母亲已经做好了准备。”钱瓶知道母亲很期盼跟余则成生个儿子。

余则成无奈，只好说：“好……吧！五天之后，我来家里喝酒。”

余则成当晚就睡在办公室里，一夜无事。

次日早晨，余则成在食堂吃了早餐，往办公室走，就看到王千滚在大门口等待着。

他走了过去，将王千滚领进门。

到了余则成办公室，王千滚说：“老大，经过一下午和昨晚一夜的走访。大家都不知道楚建栋去了哪里？他离开重庆黑市已经一年多了。”

余则成思考了一阵，问道：“他离开黑市前，经济状况如何？”

“我问了，大家都说那段时间光头混得很差。”王千滚想了想，又补充说：“跟光头同时从黑市中消失的还有一个女人。江湖上人称海棠姐。老大，光头会不会跟海棠姐混在了一起？”

余则成不得不佩服王千滚心细！因为钱瓶提示劫匪中有个女人，王千滚就在黑市调查有没有女人失踪。

他问道：“海棠姐是为何失踪的？她有什么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