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所有人都在看她，小燕干笑道：“那个, 我就是想看看他口袋还有没有了……”

妈妈桑冷着脸看着小燕, 恶狠狠地说道：“你跟了我这么久, 还不知道什么钱能拿，什么钱不能拿的吗？你作死别拉着我，钱能拿走, 但警察来之前，你们谁要是碰了他, 到时候被当作嫌疑人抓走，可甭怪妈妈我不讲情面。”

妈妈桑倒不是威胁这些小姐，瘦猴是她们这里的常客, 不过之前来得勤, 却不是次次都能拿出过夜的钱，大部分时候都只是买点酒喝, 但却想着用喝酒的钱占小姐们的便宜。

他人长得丑，又喜欢吹牛, 但是出手又抠搜, 大家都不喜欢他, 不过她们这一行的, 开门做生意，进门就是客，万没有客人赶出去的道理，尤其瘦猴这样的客人，但凡赶出去一次，她们的生意就甭想做了。

“瘦猴这家伙不知道从哪儿发了财，就凭他的本事，这钱来路肯定不正，咱们拿了钱倒是没什么，但若是碰了他，到时候抓凶手抓到你们头上，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瘦猴才进门没多长时间，酒也没喝，小姐也没玩儿，他这顶多是突然暴毙，可牵扯不到她们，但若是她们碰了瘦猴，那可就不一样了。

小燕这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讨好地对妈妈桑说道：“红姐，我知道错了，你甭跟我一般计较。”

红姐瞪了小燕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要真跟你计较，你还能好端端站在这里？赶快给我滚回去收拾收拾，等会儿警察来了，甭让人家看到你们这一副风尘模样，小心再把你们给抓到警察局去。”

香江现在还没有回归，法律和内地并不一样，不过即便如此，警察署也还是有风化组的，但是这个组也就是在组织行动的时候会抓小姐，还得是双方交易的时候被抓个正着才行，要不然的话，就算是风化组也不能随便把小姐抓回去。

现在都九十年代了，自然不会有妓院之类的场所存在，红姐开的是歌厅，这些都是陪酒小小姐，甭管是只喝酒还是出台的，穿的衣服都挺大胆的。

这样出现在警察面前自然是不行的，虽然大家伙干什么的都是心知肚明，但也不能在明面上展露出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