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玄术师前仆后继去破坏那个阵法，他们保住了山川四海，保住了黎明苍生，可是他们自己却陨落了。

说着说着，孙慧燕闭上了眼睛，将涌到眼眶的泪水又逼了回去。

她告诉白珍珍，大陆的玄门史书上有他们的门派，名字，他们门派曾经存在的地方也立了丰碑，纪念他们的功绩。

每年到他们献祭的纪念日时，玄门也会组织玄术师们去瞻仰他们。

“当年香江的玄门也去了很多玄术师，怎么现在他们就成这个样子了……”

这些年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大陆和香江的玄门断了联系，只是孙慧燕觉得，大家原本同宗同源，就算是发展方向不同，这些东西也不该被遗忘。

“很好，真是很好，那个唐顺延还真是好样的，当初的皇朝以山川四海为阵，黎民苍生为献祭，他这是有样学样，准备把香江也变成一百多年前的皇朝吧？”

说着说着，孙慧燕的火气儿噌噌往上冒，现在香江的玄术师已经被养废了，早就没有了当年那些玄术师的血性，为了黎民苍生愿意奉献一切，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可真是好样的，好的不学坏的学是吧？现在是一九九零年了，真以为现在还跟过去一样吗？”

眼看着孙慧燕气得就要螺旋升天了，白珍珍赶忙出声安抚着她的情绪，只是这一次，白珍珍的安抚却并没有多大的效果。

孙慧燕闭了闭眼睛，像是在压制着自己的怒气，不过很显然，她的压制效果不太好，到底是没有把这怒火给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