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弄的。”

陈钊轻描淡写的回答。

他自己没觉得有什么,眉头都没皱一下,但在旁边看着医生拿酒精消毒的江沅倒是看得呲牙咧嘴,不住问他疼不疼啊疼不疼阿。

江沅记得自己之前腿擦伤了,擦药就特别疼,给自己做了许久心理建设,还是疼哭了。不过还好他一个人在屋子里也没谁看到。

陈钊轻轻捏了捏江沅的手,以示安慰。反而是他这个受伤的开口安抚起他这个旁观者。“没事…真的…一点也不疼。”

他无奈的重复,刚一扭头,给他贴纱布的医生不干了,“你先别动,你们俩兄弟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不行吗?”

“……”

“……”

包扎再拿药也就一会儿的功夫,陈钊没把他那点伤放在心上,拿了药就要出去。江沅在药柜前认认真真的记着医生嘱咐的忌口、用药的次数和时间。

“沅沅,走啦…”

陈钊在门口等着他。

江沅一只脚已经走出门,又转头问了一句,“就是说先观察着,一直抹那个软膏等它结痂对吗?这个是饭后吃还是饭前吃啊?”

得到回答以后又礼貌的道谢。

“好,我记住了,谢谢大夫了。”

拿完药回去的路上,江沅坐在摩托车后座,手臂紧紧环在陈钊的腰上,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

想起他鼻梁上有伤,还关心得问了他一句疼不疼。

怕他听不到,他还凑在他耳边说的。

前面回答的声音顺着风到江沅耳边时有些有些模糊破碎了,“我没事,就是你,记得把帽子和围巾戴好,风大…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