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桌子做好后,都过来看了眼,上手摸了摸,桌子的边边角角都打磨的很到位,桌板的颜色就是原木色,的确好看。

“别说,这手艺还真不错…也怪不得人家工钱比我们多出那么多。”上手摸着桌子的工人一脸羡慕,“哎,我要以前年轻的时候也学点啥就好了…”

这话一出,另外一个应该是认识他的人出口打趣:“就你以前懒成那个样子…”

那时已经是四月,江沅没来前,一直对安丰有种误解,总觉得安丰地理位置偏北方,应该会很冷,但实际上并不怎么冷,起码没他想的那么冷。

“我跟你一起搬上去呗?”

江沅清扫完地上的木屑,提议道。

“不用,就这小桌子哪里需要两个人,你看着啊…”后面的花陈钊没说,但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自己轻轻动动就可以搬上去。

那是工地宿舍睡觉的第一天。

宿舍的床和陈钊之前地下室的床要稍微大一点,应该是一米八的床。其实两个人睡着其实也还好,根本不用像之前那么拥挤。

但即使这些,江沅也还是保持着在临嘉的习惯,紧紧窝在陈钊的怀里睡着,手臂搭在陈钊的腰间,脚也要搭在他的腿上,陈钊也习惯性的揽着他。

刚开始两个人还能迷迷糊糊的说上来两句话,后面回答的越来越迟钝。再后面再问就没声儿了。

陈钊一低头,那个小瘸子呼吸平缓,闭着眼睛明显就是睡着了。和临嘉不同,以前那个地下室里,不开灯的话,整个房间就是黑漆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