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借助工具的话,也是能够安全地上去把花摘下来的。但当时还是闻嘉述的邵清禾却觉得借助工具就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不借助工具的话,徒手攀爬的难度极大。

要知道他们学校的大教堂很高很高,就是带着防护工具上去都不一定能爬到最顶点。就算是侥幸到了,周围太多青苔,太陡峭,也可能会随时掉下来…

当时挺多人去尝试的,但都只到了一半就选择放弃了。最后成功的也只有霍楚来。当然,成功的代价是他身上骨头摔碎了几根,并在家休养三个月才勉强能够下床。

可彼时的霍楚来哪怕摔下来后不能动弹,手里还是紧紧攥着那朵花。那朵花原本的颜色早就已经看不清了,完全被他手里的鲜血染成了红色。

他的指甲缝里都是鲜血,应该是攀爬的过程中被磨损的,指甲外翻,手指血肉模糊。但还是固执地举起手里的花:“给你。”

他很费力的想把闻嘉述想要的花举起来给他,可能当时是想对他笑的,但是他伤得实在是太重了,很快就昏死了过去。

那也是闻嘉述第一次认真看了霍楚来一眼,纡尊降贵蹲下身从摔成一个血人的霍楚来手里拿走了那朵几乎是用他半条命换来的花朵。

他还非常有闲情逸致的放在鼻尖嗅闻,花朵的芳香和鲜血味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香味。

别人都以为闻嘉述是喜欢那朵花,其实他喜欢的是花朵上的血腥味。

闻嘉述又询问了身边的其他同学,打听关于霍楚来的名字,不过知道了也没特别在意,问完就离开了。

那件事发生后两个月,霍楚来迎来了分化期,分化成了优等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