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得罪的同行那么多,你怎么就信人家会好心帮你?

现在好了!我就是再去找一个女人,也等不到她生孩子了!

你现在满意了?!”

因为男人的愤怒质问,电话那头的人心虚起来,小声小了很多,徐芳语听不到,就看到男人的眼神变得很阴沉。

她从来没在这张即使是发火也很斯文气的脸上,看到这么冷的表情,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你是说,那个面都不露的人断言说徐芳言会在七月十五零点零分,中元鬼门大开之时生下一个极阴体质的男胎,破解文家百年诅咒——你他妈脑子是被那个藏头露尾的老东西吃掉了吗?!

徐芳语五月怀的胎,等得到第二年七月生?!

怀上十四个月,你当她生的是哪吒还是鬼?!

你他妈没生过孩子,难道连十月怀胎这种常识都要我来给你讲?!

赶紧去把那个装神弄鬼的人抓起来!他害我们断送破出诅咒的唯一生路,说不定背地里还做了什么脏手!等着你死呢!”

电话那头的人讷讷地说了什么。

“什么?!你说你联系不上了?!你脑子有病吧!这么害你儿子对你有什么好处!快去把人给我抓出来——”

“——后面他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关于那个狗男人的记忆到此戛然而止,此后,徐芳语再没有收到关于那个男人只言片语的消息。

“当时,我实在太害怕了,穿着睡衣就跑了,连夜带着小弟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