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臂圈住了妻子腰身, 粗粝的指腹探入衣摆, 细细摩挲着腰间的细腻。

伏震哑声唤:“杏娘。”

有热息落在了温杏的耳朵上, 她听到丈夫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喊自己的名字,尾椎骨顿感发麻。

温杏即便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可还是容易害羞,被丈夫这么一抱,顿时双耳通红,脸颊发烫。

她没有应他,只放松了身体背倚着他强壮结实的身躯。

夫妻多年,便是多年没有同房,但也能根据对方细微的一个动作知道是什么意思。

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情谷欠已经蔓延了开来。

温杏躺在了床上,粗壮的两臂撑在了两旁。

四目相对直接,软软的一双手臂抬了起来,搂住了丈夫的颈项。

伏震身体一僵,下一瞬蓦然沉了下来,撷住了妻子的双唇。

屋外凄风冷雨,屋内又燥又热。

一把火憋了六年,现在终于燃了起来,自然是烧起熊熊烈火,外边的细雨想挡也挡不住。

不可避免的,竹床声响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响。

温杏似乎感觉到了不妙,喊停:“大、大郎,你停……”

还没说话一句话,忽然一个失重,“呯”的一声——床榻了。

在榻下去的那一瞬间,伏震似乎有所感似的,反应极快地抱住妻子一翻转。

才转了身,整个身体随着竹床猛然落了地,腰身被一震,伏震发出了一声闷哼声。

被丈夫护在了怀中的温杏没有什么事,但整个人都傻了。

她傻了几息,听到丈夫的闷哼声,惊慌失措的问:“大郎你没事吧?”

她连忙爬起,随便套了件衣服后,去扶正站起的丈夫。

伏震摇了摇头,应:“没什么事。”

就是后腰略疼……

把人扶起来后,温杏表情错愕地看向塌了的竹床,呐呐道:“怎忽然就塌了?”

伏震琢磨了一下,竹床本就不如木床结实,再者有八九个年头了,动作大些,还真会塌。

只是,怎偏偏在这个时候塌了?

伏震眉头紧拧,心情极度不快。

这时候,缓过神来的温杏忽然想起方才床塌了的那一声声响之大,肯定是传到了外边的,若是弟妇和婆母过来询问,她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