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 大兄大嫂屋子传来开门的声音,婆媳俩立刻止住了声音。

止住声音后, 罗氏这才忽然反应过来,六娘还是个嫩娃子呢,她与她说这些做什么?

伏震走到了庖房,看到母亲和弟妇都在,便神色如常的各喊了一声:“阿娘,弟妇。”

虞滢虽然尴尬,但面上却是端着一副神色自若的表情,复而回喊了一声:“大兄早。”

伏震点了头,然后去漱口洗脸。

虞滢复而看了眼大兄大嫂的屋子,果然没有动静。

可要知道,平日有时候大嫂比罗氏都起得早,但现在都还没出来,可见是真的羞得没脸见人了……

早饭的时候,虞滢把伏危的那份端回了屋中,等再返回来的时候,便听到伏安问:“阿爹,阿娘呢?”

虞滢站在门外,忽然进也不是,出来也不是,最后只能若无其事的入了屋中,端起蛋粥准备去与伏危一块用早饭。

伏震淡定的回答儿子:“你阿娘有些不舒服,今日休息。”

虞滢端起粥,说:“我进屋陪二郎一块用早饭。”

出了门后,便听到伏安又问:“阿爹,昨天晚上我好像听到了‘砰’的一声,是怎么回事?”

虞滢脚下步子快了些,赶紧回屋。

伏宁还不会说话,但伏安就是个小话痨,虞滢早已经料到了他会在早饭的时候问起这件事,所以为了避免尴尬,她才会回屋用早饭

回了屋中,伏危见她端着粥回来了,无奈地一摇头。

虞滢看见他的神色,把粥放到了桌上,拿着木勺搅拌着滚烫的蛋粥,嘟囔道:“伏安说话最会一针见血,连我都招架不住,我哪敢还继续留在饭厅。”

伏危闻言,不禁想起与伏安睡的那几个晚上,几乎被问得哑口无言。

莫说是她招架不了,就是他也有些招架不住。

早饭后,伏震把早饭端进去给了妻子,然后才去采药。

快要入冬了,这个时候采摘根茎类药材,是药效最佳的时候。

虞滢趁着天气还没有完全冷的时候把这些药材采了,天冷的时候便减少进山的次数。

岭南山地辽阔,药材也不会因为他们几个人频繁挖采而枯竭。

因以根茎药材为主,所以即便六个人一块也没有挖到多少的药材。

晌午回了家中,伏震便去修了竹床。

他与妻子说等药材卖出去了,便换一张新的竹床,顺道再给大儿子准备一张小床。

温杏这里还在苦恼着,也就没有搭理他。

伏震出了屋子后,因天气要冷了,又简单修葺了一下鸡屋。

入了夜,问题也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