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虞滢只说只出一次外诊,但做客却是不一样的,再说这是积攒人脉的难得机会,虞滢自然是不可能错过的。

她应:“明日上午巳时至未时前,下午申时至戌时都有空,便看贵人何时方便了。”

太守夫人琢磨了一下,道:“那就上午吧,正好可以留个午膳再走。”

虞滢应了下来。

给太守夫人做了脸和推拿后,已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告辞回去前,太守夫人给了几块好布料让她带回去,还有诊金和五份妆品的银钱,共二百零五两。

此番净利一百三十九两。

虞滢算起银钱,虽早已经没有了当初挣几文十几文钱时的惊喜,但还是欢喜得紧。

以前挣钱是为了温饱,现在挣钱是为了以后能有个保障。

第二日到太守府的时候,已经有三个与太守夫人差不多年纪的妇人在花厅中说说笑笑了。

见到虞滢的时候,眼神中都带着探究,有妇人开了口:“余大夫看着年纪轻轻,本事怎会这般好?”

虞滢还没说话,曾经问过差不多问题的太守夫人便回了:“那是余大夫的父亲教得好,余大夫也好学。”

妇人闻言,好奇的问道:“余家,现在在何处?”

虞滢回应:“在新县的一个村子。”

接着又问:“嫁人后,可回去瞧过?”

显然是知道伏家已是良籍,而余家依旧是贱籍。

但这问题问出来,显然是上位者对于底下的人随意,不在意底下人有没有面子。

虞滢自惭的回:“是我这个做女儿的疏忽了,只是托人送信送东西回去,却未曾回去瞧过。”

闻言,众人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余家才被流放没多久,谁知道皇帝的雷霆之怒消去了多少。

若是哪日这种情况换在他们身上,他们也只会先保住自己,暗中帮衬一把,但探望便不一定了。

虞滢不是担心被连累,而是因为底细问题。

现在尚且能避着,但到底改变不了余家与余六娘的血缘关系,若是哪一日真的无可避免的遇上余家人,也只能见招拆招。

几句闲话后,太守夫人喊了停,让她们试一试面脂面膏。

“余娘子做脸的手艺极好,只是今日时间不凑巧,不然今日也可以让她帮你们做一做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