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让语仿佛被看穿了什么,急忙道:“我知道,但是吧,就是……就算你说没关系,我也不能嘻嘻哈哈的啊……”

陆疏洐说:“在沉重跟嘻嘻哈哈之间,还有一个平常对待。”

“你用平常心看待就好了。”

“我尽量吧。”姜让语小声逼逼,“……你妈妈,应该不会觉得,我是不尊重她吧?”

“不会。”

这就扯更远了。

“是她的话,只可能真希望你会嘻嘻哈哈。”

“……”

“她肯定希望我们过得好,不要总为了过去的事伤怀。”

其实陆疏洐都知道。

知道该放下过去的仇恨,知道该往前看,知道人更该重视以后的未来。

但他做不到,也不想这么做。

即便现在有了姜让语,他也不能放下对陆任朝的仇视,只是部分注意力被转移,开始关注规划自己跟姜让语会有的未来了。

“所以你不用有额外压力,我告诉你这些,也不是为了给你造成压力。”

“像平常那样跟我继续聊天就好了,你想知道什么也可以问,我尽量回答。”

陆疏洐都这么说了,姜让语也很捧场配合。

“为什么是尽量回答?”

陆疏洐笑:“因为有些秘密要等你过门了才能知道。”

“……”

近三个小时的车程,两百多里的路程,两人聊天说话,竟也没觉得漫长疲惫。

不过墓地在郊区,到达邻市后,又开了快一个小时,终于才到最终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