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哪一座深山之中的雪女窝遭了殃,被打了劫,丢了宝物。

我看着白童子,想着只怕那一窝的雪女现在已经魂飞天外了。这位煞星可不是什么善心人,只抢东西不杀人是不可能的。

他倒了一杯冰茶塞到我手中恶狠狠的说:“喝吧!看你还话多!!”

我视他的怒气为无物,慢悠悠的喝下那杯茶。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白童子对我亲近了不少,有时感觉他简直像个拿我没办法的冷面兄长。

我再倒下一杯冰茶,由着这两人去相顾无言,他们虽然亲密了,可是亲密的方式就是两人热情的对望而不发一言。这种用眼神谈恋爱的爱好可真是适合这两个面瘫。

再次揭开车帘,再次招手,柔柔唤来那同一个脚夫,娇声道:“真是太辛苦了,过来饮一杯茶吧。”

那同一个脚夫放下抬的货物,在其他脚夫羡慕的目光中走近我,接茶喝下,他靠在我耳边低声道:“今夜小人必定会令夫人整夜沉醉。”

我状似羞涩的低头小声说:“可不要把牛皮吹破了呢。”

他抬眼看来,墨黑的双瞳中流转出惊人的邪气。有力的大手握住我的,在手心轻轻揉捏勾划。

我的体内涌上酸痒的战栗,猛然抽回手,撑着架子迅速缩回车内。

然后就看到白童子正冲着狼狈的我冷笑:“玩,玩掉了吧。”

我瞪眼重哼,扭头不理。

车外几位脚夫的闲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