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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定主意一定要坐这班船到纽约,见这两个女人已经心怯了,马上乘胜追击,仰首走到船员面前命令他打开门,因为她已经想休息一下了。

那两个女人听到茱丽的话马上赶上来七嘴八舌的说这房间是她们的,不能让茱丽住了去。

茱丽对那两个女人视而不见,只盯着那个拿着钥匙的船员向他施压。

“快打开门!我已经很累了!”没有人知道现在茱丽的心脏已经紧张的快要跳出来了。

正在争执间,一个穿着像是准备去参加宴会般华丽的西装男走到他们中间,躬身有礼的问道:“各位尊敬的小姐、女士,请问有什么是需要我来效劳的吗?”

那两个女人见到这个男人过来,马上把整件事情向他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又拿出船票来证明。

茱丽却看着他的西装皱眉,这个男人身上的西服十分合身,款式十分的旧,看起来像是一百年前的那种特别古典的款式。细节处比现在的那种成品西装要讲究的多,应该是手工西服。

如果不是特地附庸风雅,那就是说这位先生很有可能会是某一种旧派的贵族。

茱丽不安的摸了摸她染成白金色的烫了直板的头发,虽然今天为了出门方便而特意盘成发髻用簪子居固定在脑后,但只要想起她社会经济学的那个古板老派的英国教授她就开始头痛,每次叫她起来回答问题都要再三纠正她的站姿说话的方式语调什么的,那个老先生挂在嘴边上的话就是淑女如果没有淑女的样子,那就跟乡野之女没有任何分别,甚至更糟。

这位在茱丽眼中跟社会经济学教授没有分别的男子在听完那两个女人的话以后转头看向茱丽,明显是需要再听听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