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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他仍然在诅咒他,像这种人应该立刻被扔到神殿前刨腹挖心。

他继续在诅咒他。

他要教训他。

他一直在努力将他从阴间的裂缝中救出来,他的脚下是无数的冤鬼,它们争着要将活人拖下阴间。

他开始向上爬,他的手像鹰足虎爪,在他身上抓出无数的伤痕。

如果在以前,他一定会命人狠狠的鞭打他。

但此刻却让他想起了床。

他抱着他,胳膊揽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脚使劲向后蹬。

他很香,沙漠中的黄沙的味道,太阳的味道,汗的味道,还有另一种药草的味道,他常常用火点着后吸它的烟。

他的皮肤滚烫,汗水不停的落下来,喘着粗气,露出洁白的牙齿和粉红的舌头。

他才发现他的皮肤是白色的,比安克娜苏娜姆白得多。

他的胳膊很有力,手指却比最厉害的女人更凶悍,他故意在他的腰上腹部抓出一道道血痕,揪出一块块青瘀。

他一直在说一个词,这一定是个粗鲁的意思,他从小长在奴隶群中,又游历多年,就是从来没有听到的语言也能猜出大概的意思,何况任何一个民族诅咒的话总是脱不去那几个意思。

他反抱着他的腰,胳膊夹着他的头,将他那冒着热气的嘴巴夹在腋下,后脚一蹬爬了上去。

他当时应该咬一口的,他看着他想。咬在他的腋下,那是他给他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