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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三日月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可以对主上做更逾越的事情吗?”

“……咦?”正专注于手中工作的泉微微一愣:“……在这里吗?”

牢狱走廊的尽头,警察的鼾声依旧响个不停。

泉揉了揉跪麻了的膝盖,在牢房的栅栏间踮起脚,探头探脑地张望了一会儿,确认那名警察依旧在熟睡,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可以吧。”她说。

“那,就请这样……”三日月握着她的手,扣在牢房的铁栅栏上:“请主上就站在这里吧,这样,您也能注意到负责看守这里的人什么时候醒来。”

“站着吗?”她重复了一遍,随即便以双手握紧了铁质的竖栏。

视线所及之处,便是对面空空荡荡的牢房。那儿一片漆黑,似乎有一只老鼠从黑暗之中窜了过去,勉强带来一些声音。

忽然间,她的锁骨一冷,那是属于刀剑的五指,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体上。笼手的阻隔,令三日月的手没有什么热度,这让她确认了一个认知——三日月宗近是刀,是一柄由冰冷的金属所锻造的刀。

唯有在刀剑锻造他时,他才会在千锤百炼之下迸射出激热的火花;又或者当他刺入敌人的躯壳时,才会染上鲜血的温度。除此之外,三日月宗近本当保持冰冷。

“三日月……”她低低地喊了一声这柄刀的名字,随即便咬住了唇角。

用来束缚遮掩身体特征的裹布,好像被付丧神以灵活的手除去了。隔着那缀有丝绸的冰冷笼手,付丧神的手慢慢朝下滑去,轻柔地动作着。

她的绔上缠着一截红色的系带,原本用于系自己所携带的两把刀。而此刻,这两条赤色的绳线,却因为外力而晃个不停。

三日月低头,笑眯眯地、鼓励一般地说:“很好哟,就是这样。”

时间慢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