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 人族修士只要不是奴役大量妖shou, 或者奴役开启灵智的妖族, 哪怕月清流这个妖皇看着不慡，也不能因此降罪。而同样的，妖shou吃人，只要不是进入人类城池大量吃人，人族高层也不能动手。

但这协议不限制同阶修为的修士和妖shou。

月清流目光落到慕寒身上，他问道：“那乘骑飞行妖shou的是什么势力？”

比起一直咸鱼什么都不关心的月清流，慕寒更积极的打探东方皇朝的各种情报消息，对各大势力也有粗略的了解。

他答道：“飞行妖shou不好捕捉，这附近也只有飞羽家族才能御使这么多飞行妖shou。据说飞羽家族的人身上有一丝凤凰血脉，才能这么容易的御使飞行妖shou。”

月清流听了嗤之以鼻：“凤凰血脉？这飞羽家族还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凤凰是与神龙齐名的神shou，然而龙凤早已不知消失多少年了，已经是一种不知道还存不存在的传说。

月清流身为神shou貔貅，拥有传承记忆的他算是对各种神shou最为了解的，但据他所知，那些关于龙凤的传说很多都是虚假的，对于龙凤这种神shou是否真的还存在世间，需要打一个问号。

这飞羽家族如果真的是因为血脉而令飞行妖shou亲近的话，那么说不定是飞羽家族的老祖宗与某个鸟妖结合生下了半妖，之后半妖流传下了血脉，一代代繁衍下来，飞羽家族的人体内都蕴含着一丝鸟妖血脉气息，才让飞行妖shou容易亲近。

就是不知道飞羽家族老祖宗是被哪只鸟妖看中了。

月清流心里涌现出八卦之火，妖族寿命极为漫长，飞羽家族传承了这么多代，但说不定那只传下血脉的鸟妖还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