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塞给了他:“这些是多出来的,我总不能多收你哈哈哈哈。”

他低着头,看着我手上的钱,我心里的慈爱感瞬间就来了,天哪,十几岁的傅晶也太太太嫩了吧!

我不由多说了两句,毕竟我有个那么大岁数的灵魂(成熟男人):“你要不……跟你父母服个软吧。”

傅晶闻言看我,眼中奇怪。

我有些尴尬,毕竟我是个外人。

傅晶接过我手上的钱,力度有些大,他沉默了半响,忽然对我说:“父母吗?”

我总觉得他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但他在笑,狭长的眼睛弯起来,特别好看,傅晶说:“我父母在外地打工,我一个人过来读书的。”

原来是这样啊,我点了点头,有点不好意思,我刚刚越界了,他一副脾气很好的模样,丝毫没有因为我的多事而不悦。

我心中居然升起一丢丢的好感,虽然他以后会握着小皮鞭,但至少看样子现在还没有长歪。

我不好久留,我再不回去,刘女士应该也担心了:“那我走了。”

傅晶将我送到门口,我才发现,鞋柜上有个类似于琴盒的东西,上辈子我挺想去学门乐器的,可是奈何自己没有什么音乐细胞,大学参加过个音乐社团,也没呆多久自己就退了,只是工作后去听了不少的演唱会,这个连王洵都不知道,我怕林巍他们知道了笑话我,说我鸭子学天鹅。

我叹了声气,觉得遗憾,眼中蒙了层灰似的。

傅晶:“你很感兴趣?”

我有些讶然,我以为我将自己的情绪藏得很好,他眼睛眨了眨,伸出那双带着细小血痕的手,把琴盒拿了起来。

他说:“要不你走之前,我给你拉一曲吧,就当作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