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涟真定睛一看,居然是枚手指,“你把他手剁了?!”
“嘘——”koty示意他噤声,“这是倒模。”
“你什么时候偷着弄了这种东西!”祝涟真这下清醒了,不想跟着koty胡来,万一付榕发现后报警说他俩私闯民宅怎么办?
但koty胆大包天,还找理由说:“咱们是去找付榕喝酒的,让他高兴。”
祝涟真拗不过他,想着反正有koty在,付榕要骂也骂不到自己,便只好跟去瞧瞧。
付榕此时正在家里练架子鼓,鼓面贴着他四个队友的照片,打起来非常有效率,平均一个月磨坏一根鼓棒。隐约听到门铃响,他从不为外卖或快递开门,走过去想对话筒说一句“放门外就行”。
结果一看监控屏幕,门口站着的居然是两尊瘟神。
付榕眉头紧皱,并不好奇他俩为什么会来,只盯着监控看他俩什么时候滚。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koty低头不知道对着把手干了什么,门“嘀”了一声,直接开了。
错愕从付榕的眉梢蔓延到嘴角。
站在门口的俩人却比他更震惊,祝涟真以为自己喝多酒眼花了,还揉了两下才发出感叹:“我操,付榕家里有两道门!”
与其说第二道是门,不如说是铁笼,冰凉的金属隔绝了玄关和室内,客人进门相当于探监。当然,付榕家里应该不会有客人,顶多就是koty这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