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服气,想挣开他:“谁担惊受怕了,我没有。”
严序下巴轻蹭着她耳际,服软:“行,你没有。”没必要争这个高低,她一向都是这么嘴犟。
迟宸溪耳际被他磨得发痒,她刚扭头,唇瓣就被他吻住,两人的唇都泛着冰凉,但呼吸cháo湿温热。情难自禁,他一手揽着她后背,狠狠地往自己怀里压。
外套还没脱,只吻了一会儿,迟宸溪就热的不行。她等着自己喘匀了气,严序还抱着她,低着头看她害羞的样子。
她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你不是说晚饭没吃么,不订餐了?”
“马上定。”他只是口头应着,却没走开,唇边还挂着一丝笑意,“你想吃什么?”
“吃过晚饭,我不吃了。”
他点了点头,又歪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顺便把被他揉乱的头发理了理。
酒店送餐很快,迟宸溪洗了澡出来,严序在看手机,桌上的餐食没动。
“你怎么不吃啊?”
“等你。”
“我说了不吃的。”
“没点什么,只是jī汤而已,喝一点,不会胖的。”
她歪着头笑:“那——走着?”
“走着,我给您取汤。”他拿腔拿调上了。其实也没有多复杂的步骤,严序只把炖盅盖子帮着揭开,勺子递上去而已。
迟宸溪低头无意地一瞟,看到他手上的疤痕。她没见过伤口和结痂时候的样子,但看到这道泛红的痕迹,她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样,去接勺子的手转而抓住他的手腕。
“你搬什么东西,把手剌这么长的口子?”搬东西划到手,这是严序之前找的托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