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沈情道,“我与你讲一事,你看怪不怪。”
“何事?”
“今早,我们大理寺门前来了一位姑娘,生得十分漂亮,穿戴也不似寻常人家,总之,像是个大家出身的千金。她自己写了状纸,到我大理寺来,状告京兆尹之子秋池,说秋池谋害了她的新婚丈夫。没过多久,秋池和京兆府的人到了,这姑娘被京兆府的人拉走之前,秋池曾对我说,这姑娘是他嫂子。”
“……可秋池无兄长啊?”
“是啊。”沈情道,“如果只这么说的话,还可以解释为,他有个关系要好的朋友,兄弟相称,那姑娘是他那朋友的妻子,所以叫她嫂子。但秋池走之前还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家兄无事,请大人放心。”
梁文先愣了愣,摇头叹道:“京城的人啊,好复杂……”
“是啊。”沈情无奈摇头,笑叹,“一个个看上去都是普通人,细究起来,全是故事。”
一位管事模样的人跑进揽月楼,匆忙向老板问了什么,咚咚跑上楼:“公子!秋公子!”
沈情朝那边看去。
三楼香川阁的门推开,那管事气喘吁吁道:“找不见了……心悦夫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