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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程启道,“高修说,如果这样,那他就下次再说。”

“难道说……高修是因为这个才‘自缢’的?”沈情猜测道,“自缢是真,但是不是自愿的,就不一定了,也有可能是被迫自缢……”

外面响起脚步声,狱卒走过来,说道:“大人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

沈情和程启皆是一愣,对视一眼,又齐齐看向狱卒。

狱卒神情不是很自然,眼睛乱瞟着,似乎在怕什么。

没有谁会无缘无故走来只为说一句这样的话。

沈情一笑,上前道:“昨夜值守的是你。”

“正是下官。”

“我记得,晚上每隔两个时辰,值守的狱卒就会巡视一圈。既如此,你昨晚就没发现平宣侯意图自缢吗?”

狱卒对答如流:“是下官不仔细。虽有这样的规定,但巡视时,一般只沿着路走一圈,若无动静,便不会特地打着灯看。”

看来是有准备的。

沈情道:“平宣侯羁押入狱多日,都未寻死,为何昨日突然自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