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云琢稍稍一怔。
便宜师弟用一种小狗般的可怜语气继续道:“师兄,我错了啦,别生气好不好。”
诚恳,又带着几分讨好和撒娇的意味。
很有技巧,很滑头,但偏偏又让人讨厌不起来。
这小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道什么歉?
师云琢的眸光微动。
他的眼神不易觉察的柔软了几分,嗓音却还是硬邦邦的。
“错在哪儿了?”
“错在——”
对啊,我错在哪儿了?
秦云盏原地裂开。
他心想这年头怎么还有人跟教导主任一样,当真一板一眼的让你回顾自己错在哪儿了。
不是,大家都是男人,都有血性的啊喂!有人肯退一步主动求和已经很不容易很稀罕了好不好!
把我逼急了信不信我不哄你了!
“错在”秦云盏用力磨了一下后槽牙,非常潇洒的扔掉了“男人的血性”,胡言乱语道:“我不该在师尊睡冷板凳的时候还心安理得的睡床!”
师云琢:“。”
男人的表情变得十分微妙。
不得不说,这理由,绝了。
亏他还以为秦云盏开了窍。
能看得出来,秦云盏有很努力的在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