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没修为!”秦云盏几步挡住他二人的去路,叉腰道:“哦,你看不出我的修为呗!那没准儿我的修为比你高呢!”
“秦云盏你是不是傻?”那两个弟子顿足,撩开衣袍,露出了随身携带的腰牌,“逢春木的腰牌会感知人的气息,你有多少灵力修为,上面可都显示着呢!”
秦云盏定睛一瞧,又低头拨弄了自己的来瞧,果不其然,这腰牌上有一圈圈细细的纹路。
犹如沟渠灌水般,悬镜门二人的腰牌上都有一截淡淡的金光闪烁,或长或短,或明或暗。
“我是筑基前期,他是炼气后期,祁掌教元婴期,这一圈儿都会闪闪发光的,你看多了腰牌就能识别了。”
秦云盏“啊”了一声。
自己的腰牌,黑不溜秋,黯无光泽。
“你还是先引气入体了再说吧。”
“就是,而且你如今连个趁手的法器也无,你手上这是什么?树杈子吗?”
“都别说我们的笔是剑阁里出来的法器,就是一般的刀剑,靠你这树杈子也挡不住吧,算了算了,还是改日再说吧。”
秦云盏心知他俩也是为了自己着想,失落的“啊”了一声,“也罢”
他挠着头,捏着自己的树杈子又去空地上自娱自乐去了。
“他使得这招是鹤鸣九皋?”祁红药看少年提着树杈横空一刺,身形曳晃如驰,劲练有加,不由得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