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号。”裘难说。
“是听说过。”秦云盏沉吟道“他们说你被困在一处大洞天内二十多年,早该化为飞灰了。”
“哈!”裘难笑了几声道“这便是我的过人之处了,小子,想学吗?”
秦云盏淡笑道“想又怎么样?”
“你若想,我可以教你。”裘难说。
“还有这种好事?”秦云盏似是期待“当真?”
“自然。”裘难说“不过我要先去将悬镜门上下屠个干净,此事你莫要插手。”他顿了顿道“等我了却此尘缘,回来即可收你为徒,届时将我毕生所学都教给你,自此你在扶玉仙盟便可横着走路,再也不怕什么‘鸣鼎剑宗’。”
秦云盏“甚好。”
裘难当他同意,迈腿便走,可刚走了没两步,眼前一闪,秦云盏截了他的去路。
“前辈,你不老实啊。”他嘴上喊着前辈,实则毫无尊敬之意。
裘难的表情微微一僵。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走了,我要如何离开这符之镜?”少年的身形挺拔清隽如石碑耸立,寸步不让,“前辈,我看你根本是打算要了我的命吧?”
他的话如一把烈烈燃烧的火种,将两人之间既结的所有的虚与委蛇悉数燃尽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