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鸢说的没错,只须臾的功夫,那缕气息就消失不见了。
鬼灵在阳世游荡,绝不可能无迹可寻,除非
祁红药放眼望向。
北山遍布苍白的碑林墓群,次序排列,规整异常,那地下都葬着他们悬镜门中先人的尸骸,这些尸骸入墓的时间早晚不一,有的早已作古,有的怕还维持着原样。
祁红药冷不丁想起先前,他们悬镜门中的那场“夺舍之祸”。
那鬼灵便如狡兔三窟一般,从一个人的身体夺到另一个人的身体。
活人的身体可,死人的身体亦可。
“喂。”祁红药忽然出声“姓凤的。”
凤襄“嗯???你叫我???”
“这里除了你,还有第二个姓凤的吗?”祁红药没好气说“去,找把铲子过来。”
“唉?”凤襄不明所以道“找铲子做什么?”
“挖坟。”祁红药说。
“挖坟??”凤襄大吃一惊。
“怎么?你不乐意?”祁红药侧目道“我与石姑娘皆是女流之辈,就你一个男人,你不挖谁挖?”
“挖哪里的坟?”凤襄咋舌道。
“北山。”祁红药声音渺远,“我派宗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