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缠绵的滋味和他分别太久,以至于一旦尝到了一点甜头,欲望就不受控制地急速膨胀,丁小伟脑子里残存的记忆还提醒着他,压在他身上的人,不太对劲,可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向原始冲动臣服。

两人就像两头急躁的野兽,开始疯狂地纠缠撕咬,用丝毫不温柔的动作,来宣示自己对“征服”的渴望。

俩人的欲望中心被周谨行握在了手里,剧烈的摩擦着,身体的热度几乎能灼烧一切。

昏暗的卧室里一时间只剩下浓重的喘息声和肢体碰撞的声音。

第二天丁小伟醒过来的时候,真有一头撞死的冲动。

他已经不记得俩人最后是怎么睡着的,似乎大概是喝酒喝多了,玩儿鸟玩儿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昨晚他虽然喝了不少酒,可是他真后悔自己没再多喝他一大缸,否则他就不会把发生的所有事都记得他妈一清二楚了。

看着和他一样光着屁股耷拉着大鸟躺在他旁边的周谨行,丁小伟想哭。

他就知道,两年没找女人,果然是要出事儿的。这回可好,彻底完了,就因为被女人拒绝,一时伤心寂寞难耐,就跟一个男的又啃又抱还互撸管子,还撸得不亦乐乎,还撸了大半个晚上,他在寂寞中变态了,他走上邪路了。

他抱着脑袋无声的嚎了半天,一道平静无波的声音突然插进了他耳朵里。

“醒了?”

丁小伟身子狠狠一抖,缓缓地抬头看向了发声的人。

周谨行淡定地拿被子遮住自己的下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丁小伟一张老脸青一阵紫一阵的,半天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