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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在这里跟别人有交集,他只想在这里过完最后的两年。

可是有人一直在和他接近,不断打破他那道结界。

白溪回礼,却刚好撞到了他最回避的地方,本想一直攻,可是发现对方不愿说起,便只字不提。

后来白溪回了自己房间,便忘了这件事。

……

第二天,白溪到教室的时候,林洛秋还没到。

听老师一说,林洛秋他感冒了,现在在宿舍趴着。

感冒?怎么会感冒?难不成是之前吃的那五个雪糕?白溪想。

那五个雪糕,是上个周六他俩吃完了烤肉后为了解腻吃的。

白溪吃了两个,林洛秋却吃了一个又一个,连续吃了五个。

当时白溪还说他会感冒。

感冒也许会迟到,但它永远不会缺席。

现在不就来了……

中午午休的时候,有人回了宿舍,有人在教室写练习,白溪回了宿舍。

白溪没想别的,只是想看看林洛秋有没有发烧,然后烧死。

然后他敲了一下门后发现门并没有锁。

白溪进来后,就是这样的景象——

林洛秋坐在床上,手里捧着手机,眼睛死死的盯着手机。

白溪一看就知道白操心了。

这哪是感冒?完全就是装病不想上课!

林洛秋听到了动静,看向白溪这边。

“你什么时候来的?”林洛秋看完又转过去玩手机。

“刚来。”白溪把门关上。

“你装病?”白溪又说。

“明知故问很好玩?”林洛秋反问。

白溪没理他,坐在他书桌前。

窗户开着,树叶挡着阳光,却无法抵挡这烈阳。

书桌正对着窗户,床在书桌旁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