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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深呼吸,扎进了皮肉,贺子鸣将那一小管液体悉数推入了血液。

身上开始灼痛,这个过程持续了5分钟,当他从厕所走出来的时候,味道已经从他平时的汽水变成了葡萄。

他现在和周栗身上的信息素一模一样。

贺子鸣向服务员要了杯水,端着在小包厢门口站了好一会,直到他感觉药性因该差不多全部发挥了,才扶上了门把。

推门的那一刻,铺天盖地的红酒味像热浪一样涌向了他。

端着水杯的手一个不稳,洒出了大半,他来不及擦拭,快速将身子闪了进来关好门。

“周栗?”

江白泽的衬衫已经被他全部解开,八块腹肌的上方是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他如同一只热带雨林里盯上了猎物的雄狮,张牙舞爪的散发着他独有的味道,目不转睛的看着站在门边的贺子鸣。

除了过于急促的呼吸,他眼睛亮的和正常时候没有区别。

唯独贺子鸣知道,不出差错,他已经完全吸收药力进入易感期了,包厢虽然没开灯,但并不黑,看清一个人脸完全不是问题,但他却喊了他周栗。

除了味道,中了迷幻成分的他现在根本认不出任何人。

“过来。”

江白泽眯着眼看着他。

贺子鸣深吸一口气,哑着嗓子:“我刚倒了杯水,要喝么?”

“过来!”

语气已经非常不耐烦。

贺子鸣把手上的水杯放到桌上,绕过旁边的桌子紧张的走过去。

刚靠近就被江白泽钳住了两只手,接着他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