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十七岁的现在。
和周栗结拜。
那只老鼠,非要跪下,非要对拜,非要发誓,非要对皇天说…说从此是兄弟…
所以皇天来惩罚他了。
可是他真的好恨,明明是他先出现的,是他先爱的,他爱了这么多年,为什么周栗短短的几个月就可以,就能抢走他的爱?
而他呢?为什么永远都不可以?
惶惶不可终日的自己,越怕越要失去。
而直至今日,他终于失去了。
…
江白泽一大清早就在高一三班门口拦住刚来上学的章恩惠。
“有空么?”
“嗯!”
章恩惠的兴奋太明显,用力点头。
“跟我走一趟。”
江白泽丢了手上的烟。
“去哪啊大哥?”
江白泽没理她。
章恩惠跟着江白泽来到体育馆。
进去后,江白泽转身。
他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语气,就像在问她今天早上吃了什么一样:“昨晚你和贺子鸣通了电话是吗?”
章恩惠的背脊一下就僵了,难道贺子鸣已经豁出去全部告诉江白泽了?
“贺子鸣给我打的,怎么了大哥…”
“他昨晚应激症发作,被人发现的时候离他发作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现在人在重症室躺着,他的父母估计马上就要找上你了。”
江白泽点上烟,是什么时候开始,成了个烟鬼?